“子平,有何疑惑可以说与我听听,不必拘束,今日没有上下级,我们只做探讨,只做探讨。”魏知县声音虽然听着平淡,但上扬的眉梢和微微翘起的嘴角还是掩饰不住内心的欣喜。
“大人近些日子我去粮铺买粮的时候发现粮铺粗粮的价格差不多要和细粮持平了,我听说这细粮要缴的税可比粗粮要高得多啊,这粮铺将粗粮和细粮的价格定的差不多,以后这细粮不就有可能参合着粗粮一起卖,那缴的税……”林子平止住后面要说的话,又道:“他们还编造了福春县马上就要发生瘟疫的情况,导致人心惶惶,卖粮的人比比皆是,络绎不绝。”
“细粮和粗粮的税收不一样?”魏知县若有所思地说。
林子平点头道:“对啊,季巡还告诉我粗、细粮价格相差不大,长此以往就会导致种细粮的人越来越少,衣食住行,这是必不可少的,虽说这粗粮、细粮都是吃,但这以后细粮少了,我们县衙的税收不也少了吗?况且……”
魏知县好奇地问道:“况且什么?”
来看看皇宫每天都有人进进出出,而且不是说泽州要来京城的大人物吗,万一这个时代的皇上也喜欢微服私访,皇子崇尚宫外自由的风,也没算说谎,还有这细粮和粗粮税之间的差距,自己也表明了只是听说,可真可假嘛。
想到此林子平更加坚定,警惕看看四周,低声道:“听说宫里最近有人出来,这万一要是来到泽州,听到福春有瘟疫,这……”
“宫中?”魏知县问道。
林子平隐晦的点头。
魏知县摩挲着下巴,定定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