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巡摩挲着下巴:“林捕头怎么样?”
啥?
林子平酒醒一半:“没开玩笑吧,齐捕头呢?”
“忘了和你说了,福春县衙三班的人除了你得重新寻人。”季巡道。
“怎么回事,原来的人呢?”林子平目光灼灼。
“上次和你关一起的都中毒了,现在还在医治了。”张墨说,“还有守城门的那几个,已经被问斩了。”
“斩了?”林子平诧异道。
“擅离职守留着干什么?”季巡道。
“三班的人都换?”林子平不确定问道。
“不仅三班,六房的那几个六皇子已经上禀朝廷,文书不久就下来。”季巡道。
这么严重吗?
到底是什么事?
心中这样想,林子平也问出来:“你俩要瞒到什么时候,发生了什么?”
两人对视一眼。
季巡道:“先前的魏知县和猫猫山山匪勾结,你可知道?”
这让林子平怎么说。
当即摇摇头:“我才刚来半年,从哪里知道?”
“我想你也不知,不然怎么会傻呵呵地被推出去当挡箭牌?!”季巡道。
林子平瞪着迷茫的眼睛看着季巡。
季大人继续解惑:“应该说福春县衙都不清白,都和山匪勾结走私铁矿。”
“哦,山上有铁矿的事被六皇子和你误打误撞撞见了,也算有功。”季巡轻抿茶水道。
林子平挠挠头:“因为这个福春县衙重新洗牌?”
张墨道:“当然还有后面这一系列的事,朝廷拨下来采矿的银子还被他们贪墨了。”
“银子?”林子平疑惑道。
“就你那天晚上去县衙库房丢的东西就是银子。”季巡道,“也多亏你提供的线索。”
林子平恍然大悟,又问道:“那李震他们呢?”
“李震?”两人不解看向林子平。
“就那天去找六皇子的百姓。”林子平提醒。
“哦,就是来福春楼的那些人啊?”张墨想了想说。
林子平点了点头:“我这关了一个月感觉和外面都脱节了。”
“他们啊,六皇子将征税的人和负责这事得齐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