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在空旷的量子汤池边回荡。
少年依旧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合上笔记本，嘴角扯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他胸前的星号贴纸倒计时已经归零，但什么也没有发生——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
突然，肖战战的终端发出一阵刺耳的警报声，屏幕上跳出一行字：“记忆碎片加载完成，正在重组……”
“重组？”他愣了一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脑子里突然闪过一连串画面——一个破旧的游乐场、一台老式电视机、一只断掉的机械尾巴……这些画面零碎而混乱，像是被撕碎的照片，拼凑不出完整的记忆。
“这是……小鬼的记忆？”他喃喃自语，试图抓住那些一闪而过的画面，但它们像沙子一样从指缝中溜走。
就在这时，量子汤池里的液体突然剧烈翻腾起来，底部浮现出一个巨大的投影——是一个小男孩的背影，正蹲在地上摆弄着一只机械尾巴。
“小鬼……”肖战战瞪大了眼睛，“这是你的记忆？”
投影中的小男孩没有回答，只是缓缓转过头，露出一张苍白的脸——正是眼前的少年。
“你……就是小鬼？”肖战战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口。
肖战战望着眼前的少年，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疯狂。“文曲星，你他妈的到底说不说？不说老子跟你同归于尽！”他的声音近乎咆哮。
少年微微一笑，那笑容却让人毛骨悚然。“肖战战，你以为你能承受真相吗？”
“少废话！”肖战战冲上去，想要抓住少年，却扑了个空。
“哈哈哈哈！”少年放肆地大笑，“你就在这迷雾里继续打转吧！”
肖战战喘着粗气，胸口的机械心脏跳动得愈发剧烈，仿佛要挣脱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他自言自语着，眼神变得癫狂。
这时，周围的场景突然开始扭曲，量子汤池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黑暗的房间，墙壁上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这又是什么鬼地方？”肖战战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