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件,比当年洪组长带我们下来调研可好多了。”
这位南教授也回忆地说。
“对啊,当年洪组长对接待规矩守的很严格,严厉约束我们不许吃地方的接待餐,也不许住他们安排的高档地方。
听说,今年洪组长要退二线了,本来领导让他再搞一届司法部的,但是他嫌太累了,还是申请回人大法制委员会。
这两相对比下来,有些领导干部高风亮节,心里只想着做贡献,该退的时候果断退。
有些领导干部为了能多在位掌权,对自己的年龄是一改再改,听说怕别人看出来,他还打美容针,几个星期就染头发。”
后面的例子说的是谁,大家都清楚,祁同伟也只是摇了摇头,像洪老师这样的人,自己觉得在位已经没有多大建树了,就不会恋栈,守着那点权力,对他来说,学术上的成就比官位更加让他愉快。
他也劝过洪老师,要么再干一届,领导们甚至有让他再进一步,做二品大员的打算,可是单单三品大员的工作量就已经让洪老师心里烦躁不已,心里十分后悔当年答应领导的请求去了政法委。
他当年在人大做个兼职,一心研究喜欢的学术,日子潇洒不已,突然让他担任实职工作,生怕做错了什么,让领导失望,好不容易做满了一届,一心只想重新回到轻松的岗位。
“我看啊,咱们洪组长工作做得太好了,上面领导可能不愿意放手。
不然难道让姓梁的这样的上去吗?
那不得搞风搞雨啊。”
越是像洪老师这样不愿意做官,但是工作又做得好,还没什么私心的干部,还不喜欢培植羽翼,勾结朋党,洪老师特别招上头领导喜欢,上头领导也不希望提拔一个搞事的野心家坐重要岗位,于是拉着洪老师疯狂挽留。
对比起来,梁群峰疯狂揽权,为了自己的前途,甚至多次修改年龄,其他的违法行为不说,还有一大堆呢,结果就被强迫退休了,日后会不会落马,还得看接下来的调查结果。
“祁厅长你说得也是啊,越是不想当官的,还越招领导喜欢。
越是钻营上位的野心家,越是被领导们防备着,这些人私心比公心要强,对人民对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