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她可憋在心里很久了,明明是一个爹生的女儿,余明珠日日精养偏偏姿色只是中上,可这余潇潇每天风餐露宿的,一张脸怎么就生得那样精致明艳?
这叫她心里怎么平衡?
余潇潇岂会不知她这继母的花花肠子,没记错的话,从小杨晓丹就对原主有着莫名的敌意,也是她刻意散播原主扫把星的闲言,致使原主遭到村人唾弃。
“呵。”
余潇潇觉得好笑,便笑了。
“你笑什么?”
杨晓丹立马凶狠地看了过来。
县官李正龙重重拍了惊堂木:“疑犯余潇潇,你在笑什么?”
他虽是个糊涂官,却也不敢轻易乱判错判,见余潇潇行为有异,立马提了提精神。
余潇潇应声抬起头,惨白的小脸上再不见一开始的慌张神色:“大人,死者何在?可验过尸?”
没有足够的证据就想屈打成招,原主的这条性命可没这么轻贱!
闻言,李正龙捋了捋胡须,招了招手。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走上前来,看衣着打扮,应该就是县衙的仵作。
老仵作瞥了余潇潇一眼,拱手向县官回复道:“回大人,下官已经细细查验过,死者致命伤在后脑,明显是跌倒后不慎触及硬物所致。”
言下之意,凶手非余潇潇莫属。
听到老仵作三言两语下了结论,余潇潇突然想起上辈子实验室里那沓有她人高的实习卷宗,不是吧,这里的“法医”辅助断案只需要这么三言两语就可以了?
眼看李正龙惊堂木一抬,就要将此事盖棺定论。
余潇潇立刻拖着疼痛的身体跪到他跟前:“大人,民女不信!证据定然有误!”
记忆中,今日原主去祭拜母亲,谁知杨晓丹前来挑衅,甚至羞辱原主母亲。
原主忍无可忍,便同样晓丹动起了手。
推搡之间,杨晓丹的婢女翠玉被撞倒再地。
当时翠玉只是磕到额头,怎可能突然去世,这摆明是诬陷。
翠玉的死,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李正龙闻言动作一停,老仵作更是皱眉瞪眼地看了过来:“你的意思是老夫作假?……那行,若是不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