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氏仰着脖子道:“你少编排我了!我哪儿知道你的儿子在哪里?你不是说把他送到大同他外祖家去了么?怎么如今又住在京城?你当日对我父亲许诺过什么?你出尔反尔就算了,却不能冤枉好人。王曹为何要杀人,我不知道,但你不能把事情算在我头上!反正这事儿跟我没关系。还有,你那庶子的死,也跟我无关!不过是个丫头生的贱种罢了,哪儿能入得了我的眼?他是死是活,与我有何碍处?等我生了儿子,萤火之光,岂能与日月争辉?我乃是名门闺秀,自有气度,还不至于容不下一个贱种!”
赵硕冷笑:“若你能容得下一个庶子,那这个又是怎么回事?”他冷冷抛出一个纸包,摔在桌面上,小王氏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包药渣。
赵硕冷声道:“这是你派给兰雪的两个嬷嬷抓回来的安胎药,可药渣中却有薏仁这种东西。我已问过太医了,太医说,你那两个嬷嬷给的方子没问题,可药有问题。若兰雪真的天天喝下那种药,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小产迹象,随时都会一尸两命!你好狠毒的心肠啊,是不是打算要将我所有子嗣都铲除干净,才能心甘?!在做这种事之前,你好歹也先替我生一个儿子再说!你姐姐就是多年未育,外头早就议论纷纷了。若你也是同样的体质,还要狠毒地杀死我所有子嗣,分明是存心要我断子绝孙吧?!我竟不知何时得罪了你,你要这般害我!”
小王氏气得快要跳起来了:“这是诬蔑!我什么时候在你宝贝心肝儿的药里下毒了?!”
赵硕指向那包药渣:“那你说清楚,这个又是什么?”
小王氏气得满面通红:“我哪儿知道这是哪里来的?我叫嬷嬷们给兰雪那贱人抓的真是安胎药,半点儿都没做手脚!我知道你早疑心我不贤了,又怎会在这种事上再违你的意?我嫁给你,可没打算跟你撕破脸,我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