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友果然好手段。”
“一出手就是两个，这平衡手段用的真是炉火纯青。”
给叶飞倒了一杯茶的问天古神，一脸复杂地看着叶飞。
很明显，他是在讲叶飞同时拿下悯天古神和衍天古神的事情。
“问天古神谬赞了，我只是在自保而已。”
“不管是您还是霸天古神，我一个都得罪不起。”
“既然你们想让我如此，我也只能照办，总不能厚此薄彼不是？”
叶飞故作无奈地苦笑道。
“你倒是挺会找借口。”
“说吧，这次过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问天古神大有深意地看了叶飞一眼，没有继续追问刚才的问题。
因为他知道，就算他追根问底，也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
叶飞比他想的可难缠多了。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只是想向问天古神求证一件事情。”
叶飞抿了一口茶水后，一脸认真地看着问天古神。
“什么事情？”
问天古神淡然说道。
“问天古神是不是早就炼制出乌精丹了？”
叶飞也不啰嗦，直接问道。
其实，他最开始来这里的目的并不是想问这个问题。
他之所以改变了主意，还是因为见了建峰古神，听了他道侣的事情。
叶飞虽然不知道建峰古神的道侣为何会如此，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体质，但这让叶飞想到了很多事情。
一个七变强者为了自己道侣的寿元就能干出那么多疯狂的事情，那些低等生命呢？
他们为了自己的寿元，为了亲人的寿元，会不会也会如此？
无法进阶本来就是一件令人悲哀的事情了，再加上寿元问题，低等生命岂不是都活在绝望之中。
之前叶飞可能会不为所动，但是现在的叶飞不一样了，他决定做点什么。
“你为何要如此问？”
听到叶飞的问题，问天古神有些意外地看着叶飞，眼中带着疑惑之色。
“因为我之前见过凌海古神和甘林古神。”
“在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