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以杨佳氏嘴上没有把门的程度,嬿婉是绝对不会告诉她各中内情的。而在杨佳氏心里,这就更加不可接受起来,她捂着胸口道:“周槿柔给你下了什么迷幻药?你这样护着她?都不顾你的亲弟弟?你将来下去怎么见你阿玛?你就这么一个弟弟,不给他求爵不说,还让旁人来欺负她?天底下岂有这样做姐姐的道理?”
嬿婉轻笑,如看好戏一般看着她这样唱念做打,痛心疾首,只不疾不徐道:“本宫就是护着她,佐禄若是想多活些时日,那就老实听槿柔的。额娘若是盼着佐禄死,那您就尽管折腾。”
“再有,额娘和佐禄若是嫌爵位不够高,那也简单的很。富察家一家双公,那是战场上真刀真枪拼杀出来的。孝贤皇后的嫡亲哥哥富察傅文征战沙场,牺牲在西藏,才为家族添了如此荣光。佐禄若是有这样的志向,愿意马革裹尸还,本宫自然也愿意成全他。这就奏明皇上,让他从小兵做起,为国效力。”
“额娘也尽可放心,也不必他干出多大一番功绩来,只要他牺牲在外,皇上自会垂怜家中的孤儿寡母,不光能不降等袭爵,就是格外恩赏个‘一等承恩公’也说不定呢,岂不是就圆了额娘和佐禄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