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女人生孩子很苦,自己的妻子当年生产的时候,给他紧张地忍不住吐了,甚至连续失眠一周多,大把大把地掉头发,生怕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出事。
现在自己的儿子说自己生了三个,而且还不完全是人类,他怎么可能不能担心。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
桓川微微一愣,然后笑了起来:“爸,你不用担心,我身体好着呢!”
桓父咳嗽一声,目光还是不停地去瞄儿子的屁股,桓母更加直接:“你,怎么生出来的?你说,你的身体和那个世界的人一样,难道都为了生孩子,所有,额,开辟出什么新道路了?”
桓川终于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了,整张脸完全涨红了,声音小的好像蚊子叫:“不是不是!你们在想什么啊!他们刚出生的时候,和小狗崽差不多大……”
两个人松了口气,虽然听起来也有些痛苦,但是至少比生了个婴儿要强得多。
桓川有给两个人讲了一些他在那个世界建立的部落的故事,等到吊瓶中已经空了的时候,一家三口终于回家了。
回到家,看到三个小小的身影飞快地藏到房间去了,只敢透过门缝向外张望,而烨正有些局促地站在客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