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感受着她一丝不苟地按摩，鼻尖嗅着她身上的清香，路征意识到自己的眼睛渐渐涣散和迷离。
所以他缓缓闭上眼，不再看她。
但闭上眼后，只觉得浑身的感官更加敏感，不经意被触碰的耳开始逐渐灼热。
“困了？”姜林羽问
路征闭着眼，沉声缓缓启齿：“没有，只是觉得很舒服”
“那就好”姜林羽脸色露笑：“昨晚你应该睡着了吧”
“嗯”
感受到她说话的气息，路征脖颈异样的感觉渐渐蔓延全身，他声音愈发低沉不自觉开口。
“小羽，我们躺下吧”
姜林羽手上的动作一滞，脸上的笑容也僵在脸上。
“你刚刚，叫我什么？”
路征放在床沿的手微动，但闭着的眼睛掩盖了他的情绪。过了会，他才重新睁眼直视她。
“可以这样叫你吗？”
看着他如平日般泰然自若的目光，姜林羽僵硬的表情和不可置信的眼神慢慢消散，瞬间抹去刚刚的猜测。
是呀，路征怎么会想起以前两人的过往呢。要是他想起了，应该是恨死自己了，而不是还能这样和平相处。
“可以，叫什么都行”
对于路征能否有天记起两人的曾经，姜林羽的心情很复杂，而她也曾问过脑子那个机械声是否有这个可能。
那个声音说几乎不可能，概率几乎是万分之一。除非路征遭受了强烈且持续的外力刺激，如长达两三年的电击等，才有可能刺激大脑重新唤起记忆。
不一会，两人像昨晚那样在床上平躺而下。彼此的距离很近，肩膀相互挨着。
“你睡衣送过来了，不换上吗？”她问
“不用”
路征由平躺改为侧躺，目光灼灼看着她。
“小羽，我今晚还可以抱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