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她不解这个摇头的意思
过了良久，路征终于开口，但声音低沉的几乎听不清在说什么。
“嗯？你说什么”
因为听不清，姜林羽头微动了下。但因为这一动，挨得很近的两人一下就碰到了彼此的鼻尖。
“不好意思”
她抱歉说了声，头就往后退，但下一秒她后脑勺就被路征一手扣住，两人的鼻尖再次相触。
暖黄灯光下的两人四目相对，气氛一下变得有些微妙。
路征喉结微动，用已经有些暗哑的声音说：“这样，试试”
于是，姜林羽便维持着不敢动了。
路征本抚着她额的手又慢慢往下踩，抚向嘴唇附近。
同时往下的，还有他的目光聚焦。
他目光一动不动，盯着那娇艳欲滴的唇瓣，手也一点点往那移动。
屋内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声音，只有彼此的呼吸声交织。
路征的目光越来越溃散，头也随着手，一点点往姜林羽唇瓣移动。
这个微微歪头，顿时让姜林羽浑身又紧绷起来，瞳孔也不由放大。
他不会要亲自己吧？
就在她本能要后退时，路征的手和头都同时停住了。
两三秒后路征放开手，身子也挪开了些，溃散迷离的目光很快恢复理智。
“可以了”
一下姜林羽也松了口气，为刚刚自己的自恋暗自尴尬了下。
“好，那有没有用？”
“有用”
“真的？那太好了，有用就好”姜林羽没有怀疑
毕竟她是看过的，昨天路征就是抱了自己后，很快就睡着的。
“我去个卫生间”说后路征就起身径直就下了床
十几分钟回来后，姜林羽注意到他脸上和上半身突然多了些水珠。
“你又去洗澡了？”
“嗯”路征掀被上床：“既然确认是气味和触觉，以后就要麻烦你了”
“没事，等你这边适应后，你睡着我再走”姜林羽说
听到后半句，路征的神色不着痕迹微变，但又很快隐藏了。
“所以以后我没睡着之前，都可以任意这样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