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还没到上班时间,老牛已经在查阅近期是所有讯问笔录,之前大家的重心都没有放在毒品上面,笔录讯问的效果并不好,很多笔录里面都是一句话带过,“我也不知道谁带的毒品过来,有人提议一起吸一下,我推脱不过,就跟着一起吸了一口。当时里面人太多了,唱歌跳舞的又混乱,我也不知道谁提议的,我正在唱歌,有人就递了一张锡箔纸过来,上面放了一路毒品,我就用鼻子直接吸了。”
“我今天听了虎哥的安排,负责招待这屋子里面的客人,但是我们的ktv只提供小姐服务,从来不给客人提供毒品,这些东西多半是客人自己带来的,谁拿出来的我确实不知道,包间里面的灯光太昏暗,我也没有一直在包间里面,我真的不知道是谁拿毒品出来给大家吸,反正我自己从来不碰那玩意。”
所有的笔录几乎都是一个版本的答案,处理方式也很简单,毒品检测阳性的全部强制戒毒,阴性的全部放过,只是强行在黑虎脑袋上定了一个容留他人吸毒的罪名。
“这些笔录没什么意义啊!所有人都这么一个口气,明显事前有人已经教过他们该怎么应付警察,如果不是遇到这次行动,可能大多数人就是治安拘留完事。”老牛自言自语道。他花了一上午的时间看了上百份笔录,结果硬是没找出一份可以深挖的笔录来。
“这些臭小子还是不认真!看来以后还得给他们上上强度,好久没有撕掉他们的笔录了,个个皮子都痒了是吧,这么敷衍的笔录有什么用?个个都成水哥了!全部都要返工,还要从看守所提人出来,麻烦透顶。”老牛嘴里不停的嘀咕,旁边帮忙对笔录分类的小马听得心惊肉跳,毕竟他也是老牛嘴里的水哥之一。
老牛把所有出现毒品的现场人员名单全部计入表格中,一个场所一张表格,然后把禁毒大队整理的最近两年所有毒品案件出现的涉毒人员名单也全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