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拳都带着他无尽的怒气,发出震耳欲聋的闷响。
“别费力气了,你打不开的。”
江月看着沈宴礼砸门的动作,心底的悔意更深,她死死咬住下唇,强忍着泪水。
“你到底想怎么样?”沈宴礼狠狠踢了一脚门,转头冷眼看着她。
他本身就是清冷俊逸的长相,不笑时会让人觉得高冷,平常显露出来的样子总是漠然又矜贵。
此时生气起来,这种冷峻感更加强烈。
江月望着他的脸,一秒都不想移开视线,她很快就要跟沈天行出国了,她舍不得他。
“我想再看看你。”她冷不丁地冒出这句话,始终看着沈宴礼的眼睛,“我当初没救你,是因为我被沈厉控制住了,我没有办法……”
五年前的那晚,她被沈厉的人关在邮轮里的一间房间里,四周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她等了好久却等来了沈天行,那晚他烂醉如泥,强迫她上了床。
等江月再出来时,邮轮已经靠岸,海滩上躺着的是昏迷不醒的沈宴礼。
回想起那一夜,她克制不住地开始痛哭。
“不劳你费心,算我命大能被人救。”沈宴礼冷哼,继续砸着门。
门依然纹丝不动。
“赶紧把门打开。”
他的拳头一次又一次地落下,门板上逐渐显现出一个个清晰的凹痕。
力道之大,仿佛要将门彻底击穿一般。每一拳都带着他的愤怒与不甘,砸得人心惊胆战。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这怒火灼烧得炙热起来,令人窒息。
门外的走廊寂静无声,只能听见他砸门的回声在空荡荡的空间中回荡,久久不散。
女佣站在外面听着屋内的动静,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发抖起来,她不停回望着另一间屋子。
那是沈天行的房间,她刚刚给他的饮料里下了东西,现在刚睡下,生怕他被沈宴礼闹出来的动静吵醒。
这边屋内,江月看着他决绝的样子,抬起手背揩去眼角的泪水,重新调整情绪。
她松开腰间的绑带,睡衣外袍无声地滑落,轻飘飘地落在地毯上。
微凉的空气轻抚她裸露的肌肤,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