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姐眼睛都红了，可怜巴巴地含着眼泪，依偎在母亲怀里，赵太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
“夏大夫，我女儿是什么问题？”
赵太小心翼翼地问，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她结婚两年了？”夏青青问。
“刚过两周年纪念日。”
赵小姐哽咽着回答。
“别哭，你身体没问题。”
夏青青安慰她，赵小姐却哭出了声，抽噎道：“我知道你是安慰我，你直说吧，我能承受得住的，是不是我不能生孩子？”
“你的身体很健康，生十八个都没问题。”
夏青青哭笑不得。
赵小姐破涕为笑，不好意思地擦眼泪，赵太也松了口气，但夏青青接下来的话，又让她们的心提了上来。
“你们夫妻之间的房事正常吗？”
“正……正常啊。”
赵小姐红了脸，羞怯地低下头。
看得出来，她是非常传统保守的姑娘，不愿意在外人面前讨论房中事。
“一个星期几次？”夏青青追根究底。
她得问清楚，别又是一对走错道的夫妻，像京城那小两口一样。
但港城这边比较开放，年轻人应该不太可能走错道，所以她怀疑是另外一种可能。
赵小姐脸红得透了血，赵太面色也不太自然，母女俩都挺害羞。
“我是大夫，得问清楚才能治病，你们要是不说，我没法治的。”夏青青耐心开导。
“这有啥不能说的，又没有外人，现在妇产科还有好多男大夫呢！”
金珍珠笑着打圆场。
“一个月大概两三回，我先生对这事不太热衷，他工作也挺忙的，经常要出差。”
赵小姐声音很小，还替丈夫辩解。
“江先生看起来也不文弱，怎么会这么少？”
金珍珠脱口而出，说完她懊恼地捂住嘴，讪讪地笑了笑。
夏青青心里大概有数了，让赵小姐进里屋，脱了裤子检查。
果然，菊花绽放了。
膜还是完整的。
“是你丈夫要求这样做的吗？”夏青青问。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