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心里忐忑不已,也不能没有应对,就说:“不是他看不起你,而是他自卑,说他没有资格恋爱。”
栗冰:“这是啥操作?”
初寒妞:“她现在给人打工,还欠了一屁股饥荒,不想拖累女友,他还想要自尊怕你瞧不起他。”
栗冰:“这人挺自量的,人有傲骨气概就好,哪天聚一下吃个饭,首先我对他钦佩,那他到底欠多少?”
初寒妞:“具体数说不准,但怎么也有百十万吧。”
栗冰:“这么多, 要是我们家俩结婚,我就得帮着他扶贫呢?”
初寒妞:“那倒不至于,债权债务做个切割,牵扯不到你什么。”
栗冰:“还是当一般朋友处着吧,若是有缘分我们就能走到一起。”
没成,但交了差,心情不那么压抑,这头初寒妞也给赵海龙回了话,称栗冰不在乎他的处境,先按一般朋友处着看。
仅隔一天赵海龙邀请初寒妞和栗冰去阳滨市他聘职的饭店吃饭,齐静启开车拉着二位女士去赴邀,因为要喝酒,总得有驾车的司机。
到达阳滨市曲德的饺子馆,与老板见过,雅间也留给他们,菜齐开席时,曲德过来提杯酒,表示对赵海龙的朋友的欢迎。
吃上后,几杯酒下肚,栗冰问赵海龙道:“不打算自己开个饭店了?”
暂短沉默,赵海龙略显羞愧地说:“栗厂长问到我痛心处,我何尝不想,但我囊中羞涩,暂缓几年吧,自己做老板,和在老板手下做事不是一样的感受。”
初寒妞:“栗厂长要给赵给资金扶持?”
栗冰:“以后挡不住,眼下还不是时机。”
意境含蓄,赵海龙不会听不出,他能够理解栗冰的担忧,没名没份,人家凭什么要给他出资。
初寒妞:“赵哥是个稳当人,先缓缓吧,现在经济不好,做什么都难,老店经营都举步维艰,新店哪能竞争得过老店,干赔不如不干。”
栗冰:“我厂子生产的肉制品走货也慢,好在有些老客户兜着,影响不是很大,但已有迹象了。”
初寒妞:“固石在你那儿干的咋样?”
栗冰:“挺好哇,我发现他挺有进取心的,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