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几个月施工单位就拿出四千多万,尚有未付多笔欠款,而施工方想治罪承包人,法院不予支持,称系企业内部用人不慎和管理不当问题,由企业自行处理,不予立案。
而冯庆贤能全身而退,确实尿性。工程出了问题,一推六二五,什么材料费涨价、人工费上涨、建设原因致工期延误不予顺延、有些签证建设单位不予确认等等,全是别人的毛病,无一丁点自己的过错。
看到这儿,初寒妞在想,难道工程干到那个程度,使被挂靠单位赔了巨额款项,怎么和他没关系?鬼信!
这样的人还敢和他交际吗?还敢把企业资质给他用吗?挂靠这种事是可以干的吗?那么,为什么很多建筑单位还在铤而走险呢?就为了得点不劳而获的利益吗?
越想越自怕,以前面冯庆贤参与的工程,一个亿的工程居然赔了四五千万,那么一千万的工程,亏空个几百万还稀奇吗?
拉倒吧,想起来都后怕,我可不敢让冯庆贤来挂靠,他愿意找谁找谁去,反正找我没门!
脑子转的慢,却能想明白,既然冯庆贤干了多年,何不自己成立个三级公司,横竖干活也得用人,干嘛非要走挂靠这条路?
该不是一开始就把局做下,干好干赖,该拿的钱,他都拿走了,烂摊子甩给挂靠单位,他可能就吃惯这口了?
既然自己当时没有回绝,等他找到了再说,谈谈没什么不可,就当是解解闷,你纵有千般妙计,我有个人之规,搭不上啥,甭怕。初寒妞心想。
再次见到轩坤,他问初寒妞考虑怎样了?口气带有担忧。
初寒妞:“我托人查了,冯庆贤正身陷一挂靠案,还没有结案,他把挂靠单位坑惨了,赔了四五千还没完,我不会让他挂靠到我的公司的。”
轩坤:“你很理智,这就对了,干建筑这行,水很深,弄不好陷进去,就成万劫不复,十五万对你来说,没必要在意,这钱不好赚,叔告诉你,既然涉足建筑业,规规矩矩去做,别整歪门邪道的。”
在工地碰到兰玉珠在巡视,她看到初寒妞,就过来说,“冯庆贤明天要不过来找你。”
初寒妞:“还是为了出资质的事吧?”
兰玉珠:“应该是。”
初寒妞:“你给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