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尽快安排你和你父亲见上一面,视频和通话,都有可能是假的。”薛骥继续自曝其短。
“感觉你疑心很重。”
“对,所以我只给人一次机会。”
薛骥此时在切一根小南瓜,罕见的在说这个最“阴森”的准则时,找不到任何威胁、危险的意味。
“但我觉得你还没有给我这唯一的一次机会。”谷唯琳正用薛骥给她的一个大瓶子里的清水清洗一大块牛肉。
“你觉得是你觉得的重要还是我觉得的重要?”这话并不客气,但薛骥的语气和神情保持着自然、平和的一些微笑。
“反正我希望那个小帅哥今晚别过来……”
“我的洁癖和其他人无关,我在铁翅国逗留也并不是需要搜罗美女……”薛骥当然明白对方是在撩拨什么,但他这不近人情的说法被谷唯琳打断。
“有时候越是反复强调的事情其实越是假的,虚伪、渣、洁癖,你越是动不动就挂在嘴上你身边的人就越是容易脱敏,彻底无视这种稀松平常的琐碎记忆……”
“讲讲你那个高中同学吧,年纪轻轻的就当真能渣出水平渣出境界?”薛骥无奈笑着摇头开口,也算是避其锋芒,不和对方突然出现的极强逻辑攻势硬碰。
谷唯琳手上的事情没停,轻叹着开口。
“也没什么,为他去过一次产科,我也不是第一个为他去产科的无知少女,幸好我爸一直陪着我,没有责骂我一句……
我爸也住过院,我见过他住院时那高朋满座蓬荜生辉的病房和过道……他的人生配得上这些,配得上有头有脸的各路人物为他而来。
但我的那个病房里,只有他强撑的笑容和慈爱……他的人生和成就是光辉的,而我……是个污点……”
“这就是鞭笞你子承父业的原因?”
“对,但我达不到他的高度……没有灾变,我也达不到他的高度。”
“这只是你的一种情绪吧。”
“可能吧,我之前给你说过一次,我大学的时候无聊放纵过两次……两个男的。”
“对。”薛骥及时附和,他也当然听得懂两次和两个人的区别,但确切的内情他还是需要继续聆听。
“其实,就在去年和研一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