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普通男大生最自然的一件事,也是霍羽曼当年无法“契合”他的一种连带影响,而这个影响的后续结果,就是出现了胡佳尔、宋晶葳、陈婧立和袁羽檬……
贺月雪点头,“都是校友,他和你的情况我当然不需要假装一无所知,但她其实也很少说你或你们的事情,她知道你们这种众人焦点的感情隐私,在外人面前需要更多的保护。”
“你应该知道我真正想问的是什么……”薛骥的问题和姿态,依然都有些很难回应,虽然两人现在依然贴若一体……
“我应该完全不知道你的意思是什么,薛骥学弟。”贺月雪终于有一丝的松动了耐心和姿态。
薛骥并不说话,只是重新开始了动作,进入、恢复了某种特殊的姿势状态。贺月雪有些迟疑和乏力,她想婉拒,但恶兽的蛮力让她立即就放弃了抵抗,她渐渐也尝试着重新全力迎合,因为在这个状态下,两人刚才获得了一次最妙不可言的收尾过程。
但她也确实力有未逮,或已经不再是刚才那种完全最佳的整体状态,所以她这次的迎合,只能算是尽力而为,连勉强成功,都有些差距。
薛骥最后也算是收敛了恶兽的那一面,但贺月雪的吃力和不适感,还是从她的表情和身体上表现得非常明显。
一切再次平息后,薛骥趴在弱小猎物的身上,但他覆盖上去的体温和重量,还是让猎物留下了应该并不是痛苦的泪水。
两人就这样小憩着,贺月雪睡得很沉很香,仿佛不会再有这样一张“被子”,能带给她这样的安心……
贺月雪醒来时,男人已经起身着衣,她一看时间马上早上七点。
“这么早就要走吗?”她问男人。
“对,有事。”
“我这几天晚上都会等你。”
“你不需要这样。”薛骥的语气并不算冷,但也真的不热。
“霍羽曼说你不是始乱终弃翻脸无情的人。”贺月雪拿出一些实质。
“她并不了解分手后的我。”
“你俩为什么分手?”
“你知道结果就行了,过程与你无关。”薛骥此时在穿裤子。
“她说她最喜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