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喜欢满汉全席男,但我刚才也确实有些吃醋……”陈婧亭没有抬头,自顾吃饭。
“吃什么醋?”薛骥明知故问。
“我觉得我如果给你情绪,就是把你当作了那个男人的替代品,因为你和他有些地方相似度明显,你确定要这种很不礼貌的感觉吗?”陈婧亭算是第一次给出了一种解释,为她那死鱼般的情绪价值。
“哪些地方相似?”
“滚!”
陈婧亭没好气的骂了一声,但在薛骥的坏笑下,又不得不想争口气的继续开口。
“除了脸,行了吧,贱都贱得一模一样……”
听到最后四个字,薛骥心里小小噗通了一下,但他确定自己没再与陈婧亭短短的相处时间中真的耍贱,或善意玩笑的那种情趣式耍贱,对方应该就是纯粹要骂人罢了。
“放心吧,以后坝塘基地也会是我的家,人家再贱也不会让你独守空闺的,你的菜留住了我的心,你的手也留住了我的心。”
薛骥依然坏笑憋笑,毕竟对方的手,除了做菜,就是刚才那一小时里做得最多的“打人”抠抓之举……
薛骥的身体如果还是以前“凡人”的那种肌肉皮肤,现在怕是消毒酒精都已经用了几瓶……
陈婧亭无语至极的白了一眼,“如果找到了我妹,你自己跟他说这个情况。”
“啥情况?”薛骥完全浮夸的强行装傻。
“滚!”
陈婧亭终于上了动作,这次是从桌底狠踢了薛骥一脚。
渣男却只是温情憨笑,大口刨饭,然后又给对方夹菜,说对方太瘦了,胖点才更漂亮,更给其他美女活路……
陈婧亭一路冷眼嫌弃,但随即还是主动把饭后的清洁整理做好,毕竟锅碗虽然一直都不用清洗,但终究要和烹饪器具一起收回薛骥的空间宝物之中,食物垃圾也需要简单的处理一下。
而这些事情,薛骥经常都是会搭手做一些的,但她今天至少没让薛骥再有任何的沾手。
“我没带过任何男的去见她,她如果见到你是第一个,你自己告诉他你是我什么人。”
这就是陈婧亭忙完后,对薛骥重新开口的第一句话,当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