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待下去,她的下场可见一斑。
可某人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萧璟聿趁机从背后紧紧抱住她,将头埋进她脖颈间,没有看向她的眼神布满阴翳之色,深吸一口气,语气沉重道,“今日,就是你打死我,我都不会离开的。”
“你要想和其他男人成亲,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让他看着她和其他男人成亲?绝不可能!
姜云茵一惊,连忙挣扎起来,压着声音呵斥道,“放开我,萧璟聿!”
“你给我出去,我不想看到你,你也别给我发疯!
当初我同你说的足够清楚了。”
“你是说了,可那又怎样。
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唯独此事,不行!”
萧璟聿吻着她绷紧的纤长脖颈,声音蛊惑感满满,又带着难以言喻的躁动,像极了渴求伴侣安抚的狂野凶兽,“茵儿,我跟他们不一样,他们都是图你的美貌,图你的权势地位。
他们的心太脏了,什么都想要。
但我只是单单为了你这个人。
他们知道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吗?
知道我们说了多少情话,吻过多少次吗?
他们不懂你的内心,也不懂你的喜怒,更不懂我们之间的羁绊。”
滚烫的大手游走在腰腹上,耳边的声音无比清楚,也令人无比羞耻。
“何况我们还有孩儿呢,茵儿。
你怎么忍心让它们看着爹娘不亲,家庭分离呢。”
灼热的吻从脖颈延伸到肩头,单薄的背脊紧贴在男子胸膛上,即使隔着衣物,彼此的体温也能清晰传递。
“滚!”姜云茵恼羞成怒,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回应后,脖颈间迅速腾升一片绯色。
“好,马上就滚!”
只是,此滚非彼滚。
萧璟聿一把抱起她,在她慌乱的神色中,朝床上走去。
开滚!
……
珠生于蚌,蚌在于海,每当月明宵静,蚌则向月张开,以养其珠,珠得月华,始极光莹。
……
一晚上,萧璟聿也不知自己挨了多少巴掌,被咬了多少口,但越咬他越兴奋,属实跟姜云茵说的一样,贱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