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姜云茵总觉得自己春乏的症状还没有结束,最近些时日,一坐下她就想睡觉,多看会儿书都在犯困。
好几次早上起床她都觉得自己昨夜就跟没睡一样。
当然了,可能也跟萧璟聿那个狗东西有关。
连着两个月没有看到姜云茵,萧璟聿那叫一个担心,不仅每日要给她写信,还要让人将她的日常记录下来告知给自己。
以至于姜云茵回京时,看到萧璟聿那副萎靡不振的模样,还以为他吃了什么违禁的药物,差点没把他丢进刑部严刑拷打。
可她小瞧了他,他的萎靡不振只是一时的,在见到她回京后,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立马生机勃勃。
所以……一个不小心,她就在床上过了好一阵腰酸腿软的休养生活。
至于为什么突然就放过她,她觉得可能是某人上了年纪,力不从心了。
"力不从心"的某人下朝后,一手拎着新鲜出炉的点心,一手拿着一个盒子,神采飞扬的回到国师府。
从他龙行虎步的状态来看,丝毫没有力不从心的模样。
来到屋前,见大门还关着,他下意识放轻脚步。
屋中昏暗,透过朦胧的绡纱,床中人还在睡,他便轻手轻脚的把手中点心放下,又绕去了屏风后。
打开衣柜,他拿出盒子里的新月事带,准备放进去。
结果他打开柜子一看,里面月事带放的整整齐齐,根本就没有使用过的痕迹。
嗯?
奇怪了。
茵儿的月事带一向都是他在准备,他算着时间,也该用的差不多了。
莫非上两个月没用。
不应该啊。
出门前,他亲自给她收拾的衣物和月事带……
算了,等茵儿睡醒再问吧,兴许她又从别处买了些。
可他这一等就是大半日。
等他把政事都处理完了,姜云茵才迷迷糊糊的从床上伸了个手出来。
“金鱼……”
女子的声音带着一丝丝沙哑,萧璟聿连忙放下的笔,朝床边走去。
“在这儿呢!”
“怎么了?起吗?”
男人驾轻就熟的捞起床幔,拿过床边备着的衣物,准备上手更衣,一派贤夫作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