璎珞一阵恶寒:“怎么听着这么邪乎,这还是修行人吗?”
元一道:“捷径总是有诱惑力的。安波也说过,剩下的一半劫数要他自己度过。很多时候,劫数不在外部际遇,而在自身心态。安波只能帮他暂时制住气运之子,但如果他自己过不了自己的一关,受不住无上气运的诱惑,那么谁也救不了他。”
璎珞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元一道:“当务之急,是处理他带来的那些有法力的东西,破掉那些法力。”
鄂玉芥和宋平雅到了承乾宫,宋平雅愤怒未平,坐在一边生闷气。
嬿婉听了鄂玉芥之言,道:“你们想想,这光天化日的,娴答应这般不避讳地常来常往,看见的人肯定不止你们,可是至今皇上也没处置不是。而且,皇后娘娘权止后宫,只能约束妃嫔不进去,却不能让大师不出来,就算捅出来,娴答应也有得辩白,反而要让你们背上诋毁大师清誉,破坏祈福盛事的罪名啊。”
鄂玉芥道:“是,臣妾也是如此思量,因此不知该不该上报给皇后娘娘。”
宋平雅怒道:“难不成就放任她这样毁坏宫妃的清誉吗?”
嬿婉道:“这样,本宫寻个合适的时机,和皇后娘娘提一提。”
一边给春婵使眼色,让她叫乳母把永瑆抱来。
宋平雅看见儿子,心情才好些,她抱起永瑆逗弄着,忽听得外间“哗啦”一声响,永瑆猛地一搐,接着放声大哭。
旁边的乳母也吓了一跳,初生婴儿本就娇弱,何况十阿哥还是个有些不足的,前一段时日才养得好了些,哪里经得住吓!急忙抱过来哄着,又问嬿婉和宋平雅要不要传太医来看看。
宋平雅看孩子哭得声嘶力竭,小小的人儿都红透了,又是心疼又是惊怒,嬿婉立刻让人传太医,又叫春婵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春婵出去,不多时回来道:“是一个送冰的宫女叫艾儿的,来送冰碗,那碗外沿有水珠,她在外面一时不防把碗滑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