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船你是知道的,还有火药,那材料都是难得很。”
周汕皮笑肉不笑道:“臣自然知道,只是,国库就那么多银子。”
“先帝葬礼,陛下登基,宫殿修建,各地运转,什么不要钱。”
皇帝,“”
\"臣这个户部尚书若不再省着点,日后怕是大家都得喝西北风了。\"
皇帝笑了笑,“爱卿言重了。”皇帝抚摸着胡须的动作快了又快。
先帝丧事便是大头。
没法子,先帝功绩可鉴,他这个儿子可不能落人可舌。
自己的登基大典,更是不用说了。
“只是南方征兵之事不可拖延。”
皇帝说完,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左丞相许则川,回忆着自己父皇的遗言,遇事不决,可找丞相,遇事不解,可找丞相。
中书省,头把交椅,可不是谁都能坐的。
“丞相,你可有什么好法子?”
许则川,“”
他如今一心技术宅,去哪搞银子。
而且,后面才是大头啊。
许则川眉头紧皱。
过年的时候,老四回来,似乎说,江南海商颇为赚钱的样子,还想问问自家要不要参上一股。
但被自己拒绝了。
对了海商。
“陛下,臣恳请重启市舶司加收海税。”
周汕眼皮子一跳,他就知道许则川有法子,但这个是海商啊,能与当年的盐商匹敌的存在啊。
皇帝抚着胡须的动作加快了起来,似是扯到了一根胡子。
嘶!
他登基第一件大事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