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娘还说吃起来很是不错呢。”
许则川见许老二这副孝顺模样,心中微软,话语都变得温和了些许。
“老二啊。”
许老二赶忙回他,“爹,我在。”
“你可曾想过外放做官?”
许老二一怔,外放。
许则川抚了抚胡须,“如今我已经回京了,承姚也长成了,咱们家也什么压力。”
“早几年,我同你大哥一直在外,家里就靠你来鼎立门户,以至于让你在工部多年。”
“你的出身咱父子俩清楚,日后想要升迁,怕是没那么容易。”
许老二听到这话,心口一热,他就知道他爹一直在为他打算。
“爹,儿子清楚,都是儿子无用,若是当年用心些,继续读书,有个功名,也不至于让您老人家一把年纪了还为儿子操持。”
许则川抚摸着胡须的动作一顿,许老二继续读书,估计原主夫妻俩也供不起。
一个老大就够糟心了。
老四天资又好。
老二夹在中间,难啊。
“你是个孝顺孩子,爹知道。”
“二房又只有容慧同承祈两个。”
“慧儿的前途你不必担心。”
“承祈读书虽比不上亭松几个,但也算刻苦,日后多加监督,想来也有个好出路。”
许老二听着许则川说话,心里也是无奈。
都说什么种子出什么苗,这话还真是。
自家儿子那脑子确实随了他们两口子了。
“儿子一切都听爹的安排,儿子相信,您不会害二房的。”
许则川不禁笑了,“既如此,为父就替你谋划一番吧。”
“寻个好处,你去外放几年,做些政绩出来。”
许老二拱手,“多谢爹,儿子一定好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