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二郎觉得自己大材小用,没几天,他便辞了官回家,信誓旦旦地说一定要考出个名堂来。
可几年时光匆匆而过,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前些几天,白洮还抓了一批读书不进取、喝酒闹事的学子,其中就有温家二郎。
当时,酒楼里一片喧闹,温家二郎喝得满脸通红,与几个同样醉醺醺的学子大声争论着诗词,全然不顾周围人的目光。
因着连襟的关系,白洮这才偷偷将他送回了文家,这件事温以柔是知晓的,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和家里说,只让白洮先好好警告文家一顿。
一提到温以如,原本还面带几分温和笑意的崔氏,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眉头紧紧拧在一起,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无奈。
“那丫头你就别管了,让她自己折腾去吧!家里人费尽心思帮她,还不如她自己脑子灵光一回。
在家里的时候挺牙尖嘴利的,可谁能想到,这嫁人过去还竟是个闷葫芦了?”
崔氏越说越激动,“小产那么大的事都瞒着我们,她还有什么不敢做不出来的!”说着,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温以如刚嫁入文家的第二年,便诞下一个女儿,先开花后结果是许多人家的常态,崔氏心里虽盼着是个男孩,能帮温以如在文家站稳脚跟。
可想着温家如今在京城也算有些底气,倒也不怕旁人说三道四。
日子悠悠而过,谁料此后好几年,温以如的肚子都毫无动静。
而这边,闺女还没学会说话,文家二郎便左一个妾室、右一个通房地往院子里收。
很快,几个庶出子女相继诞生,一时间,文家二房的后院好不热闹,却也让崔氏气得火冒三丈。
立即带着人打上了文家,她满心以为以温以如从小争强好胜的性子,定会和自己里应外合,给文家一点颜色瞧瞧。
可当崔氏与文家众人对峙时,却发现温以如像变了个人,曾经那个果敢泼辣的丫头如今竟闷声不响,问十句答不上一句,仿佛被抽去了脊梁骨。
崔氏看着这样的温以如,只觉得一股气血直冲脑门,差点当场晕厥过去。
无奈之下,她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