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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之前竟真有留手。
    心道,“呵!好个奸贼恶计,惑我神智,但只要我赢了,便不屑去问了。”
    三刀交织一起,何肆体内江河日下的气机,神色游刃有余。
    却见阿依帖木儿决意争胜,出手愈加凶横。
    何肆的刀法信手拈来,从老爹传下的十七式,到余家刀法、杨家刀法、削腐刀法、斫伐剩技、蚊虻刀法、人屠刀法……
    只消看过的,学过的,对战过的,他都记在心中,阿鼻地狱真是个好地方,苦啊,苦不堪言。
    所以可以用来推演刀法。
    学海无涯苦作舟那是无病呻吟,只要给足了时间,天下还有比做学问更简单的事情吗?
    他何肆又不是没上过夜航船。
    刀法用到最后,哪有什么门户之别?
    这瓮天虽小,却也承载了不可计数的芸芸众生,从古至今,天运循环,无往不复。
    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今人武艺,不过脱胎古人。
    世出同辈,自有英雄所见略同,何况纵观古今?
    何肆又开始走神了,即便如此,形骸依旧本能挥刀。
    若论刀法,他确在阿依帖木儿之上,为叫他输得彻底一些,自己也只用上了刀法。
    你来我往不是武斗,而是下棋。
    何肆凌厉攻势之下,片刻各自心中都已分胜负。
    阿依帖木儿输了,很彻底。
    他到底还是怯薛之子,阵中领率,硬要全盘接下何肆的刀招。
    暂未输人,也未输阵,却是大耗气机,吃下闷亏。
    此刻胸中又不免隐隐生疼,好似碎刀子游走血脉之中。
    只得紧闭唇齿,暗中运转气机化散元、宗、营、卫,打通胸口凝住的一股滞气。
    阿依帖木儿眼中那远逊自己的体魄,才是何肆最大的倚仗。
    立地一杵,除了气机没有添聚,一切皆以身形完备。
    只要他此刻出手,定能叫阿依帖木儿露了颓态。
    好在何肆也不至于托大,真阵斩了他,自己这“矜贵”的性命想要从这数千怯薛军中脱身也是无望。
    阿依帖木儿咬紧牙关,一字一句问道:“是你赢了,现在可以告诉我那‘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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