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项真不是多此一问。
结果,刘喜宁只是转头看向何肆,答案溢于言表。
“他虽年少,但已占据武道山顶一席之地,未来独占鳌头,也未可知。”
项真一愣,“就他?”
何肆受宠若惊,摇头道:“我不过一具傀儡罢了……”
但见刘喜宁看向自己的眼里没有欣赏,只有怜惜,何肆也不再妄自菲薄。
只是说道:“要说惊才绝艳,我觉得李哥胜我颇多。”
项真更是嗤之以鼻,看着何肆。
“你小子,有些自知之明,但没识人之明,那李姓后生,我见过他两次出手,不也全靠外道吗?”
何肆刚要辩解,刘喜宁便道:“撇开枪法不谈,综论各路武艺,李永年与你同桌而食,你还得给他敬酒。”
项真怒道:“撇开枪法不谈?那还谈个屁啊?”
刘喜宁又是伸手指了指何肆,拿他举例。
“他现在的实力,就完全可以撇开刀法不谈。”
何肆只道:“刘叔,你这是夸我呢?还是点我呢?”
刘喜宁笑问道:“你说呢?”
何肆稍觉羞愧,轻声道:“症结我都知道,只是势逼人强,暂时依凭外道,以后修行会注意回归正道的。”
刘喜宁点头,这孩子以前性子倔强,不爱听劝,现在主意虽大,倒是好些了。
何肆却是忽然说道:“大师伯那边胜负未分,但是我得过去了。”
吴恏和于持一战,大离这边,以庾元童为首,去了不少人掠阵,何肆虽未亲眼瞧见,但那铁闩横门真意未曾断绝屈龙一直在向他时时播告。
其实完全没有必要,正主未到,都是无用消耗。
何肆知道大师伯伤过底子,不想叫他白白折损性命。
毕竟大离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自己,却唯有寥寥几人,是真心关切的。
刘喜宁点了点头,说道:“还有什么我能帮的?”
意思是只要何肆需要,虽然自己身上气机不复,但其余用得上之处,大可以任君采撷。
何肆摇头,问心有愧道:“刘叔帮我的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