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她收了笑,眼底也跟着化为一片冰冷,仿佛这人现在只是一个物品“瑶镜现在无法杀你,那就由我来动手,如果还有下辈子,好好赎罪吧你。”
剑尖自她手中落下,这一击正中要害。
男人在剑落下几秒后怔愣片刻,随即又口齿不清地说了些她们听不清的话。
时笙早就没了耐心,利落地将插在他心脏处的剑拔出,开口“我们的动作得快一些了,这一次动静闹的太大,如果祭司赶来这里就麻烦了。”
忽然她察觉到背上的人身体有些颤抖,她愣了愣,却并没有回头。
她想,她在难过过。
如果这个时候回头,她或许更难过。
她沉默着向前走去。
“谢谢。”
忽然,一句话带着哽咽的话让时笙有些不知所措。
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话从她口中说出来。
果然,一些特殊的环境是会改变一个人的。
“我们是朋友,应该的。”
时笙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脚步未停,仍然朝着先前司徒瑶镜指着的方向走去。
她大概算了一下。
这会她们已经快要到小门了。
只是她还没有走几步,自前方屋顶便再次跃下一道身影。
时笙心头一跳。
“谁?”
怎么刚解决完一个又来一个?
他们苗疆人都喜欢一个一个往外蹦吗?
只见这次出现的是一位女子,面容看起来只有三十几岁,穿着不同于苗疆风格地一身素色宽松长裙,但依稀可以看见她的小腹微微隆起。
这人看起来像是怀孕了,月份看起来大约三四个月。
司徒瑶镜一眼认出了这人的身份,收起刚刚铺天盖地落在她身上的情绪。
“你是大祭司派来的?”
这句话刚问完她就注意到她微微隆起的小腹,眉头微微蹙起。
眼前之人是现任大祭司的结发妻子,二人结婚十年没有子嗣。
如今她被囚禁的这三年竟然有了。
但是不对劲!
大祭司非但没有在怀孕的夫人身边安插人手,甚至还派她来完成危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