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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都是在骗我“话音未落,掌中的琉璃瞬间滑落,却在触及地面的刹那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截住。
    李玄镜从怀中拿出一个乌木匣子,匣盖半开处露出一角泛黄琴谱——正是去年上元节,凌瑜白在秦淮画舫上为顾潇弹奏《长相思》时用的曲谱。
    “他最后咳得太厉害,握笔时总发抖。“李玄镜的声音像浸透了江南的潮气,指尖抚过琴谱上斑驳的茶渍,“这处污痕是药碗打翻时留下的,你应当记得,他素来最厌汤药苦味。“
    顾潇突然暴起攥住对方衣领,指甲深深陷进李玄镜脖颈,纤细的脖颈,此刻在雪夜中犹如随时可断的枝丫。“你以为仿了他的字迹,盗了他的旧物“她贴着对方耳畔无助低笑,吐息却开始发颤,“就能骗过我?“
    铜匣砰然坠地,数十封未寄出的信札散落雪中。每封信首皆以朱砂写着“顾潇亲启”,字迹从工整到凌乱,最后几封甚至混着暗褐血痕。
    李玄镜不想顾潇再沉迷过去,突然抓住顾潇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节,故意编造着假话,只想让她脱离是非:“你可知他临终前如何执笔?要三个人按着才勉强能坐起,咳出的血把锦被染透了三层!却一封未曾送出。”
    雪夜中传来丝帛撕裂的脆响,顾潇竟将那些信札尽数撕碎。染血的纸屑混着梅花瓣在风中旋舞,恍惚间又见那人倚着轩窗轻笑:“等开春病好些,我们去看姑苏的垂丝海棠可好?“
    “那日他攥着你的琉璃咽气。”李玄镜见顾潇还不死心,忽然解开发带,发丝飞舞,亲手给从前下了死罪,“这是用你送他的冰蚕丝绦”未尽之言消散在雪夜中,唯有铜铃在风里叮当作响,恰如凌瑜白弥留之际,窗外那串怎么也够不到的檐马清音。
    一切目睹在心的李玄澈,指尖陷进冰冷的廊柱里,斑驳树影在他眉骨投下细密的裂痕。
    他望着庭院里踉跄跪地的顾潇,喉间溢出极轻的笑音。那笑还未及漫上唇角便已凝成冰碴,在雪雨浸透的暗处泛着幽幽磷火。
    “凌瑜白,我看你还能装的到几时?”
    李玄镜垂落的袖口露出半截苍白手腕,腕骨凸起的弧度与顾潇记忆中分毫不差。
    正当顾潇抓住那人衣襟时,她分明看到那记忆中的红线被系在佛珠上——那是她曾为他祈福时上山求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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