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何雨仙子走后，梦蝶姐姐一下子变得漠然了呢？
难道她不觉得人帝城好吗？
楚灵有些发愣，也就在这时，她想起了一件事，小心翼翼的问道：
“对了梦蝶姐姐，你为什么会提前知道人帝城有蜕凡大殿的考核？莫非您对人帝城其实很了解？”
听到这话，江楚笑了。
他伸手揉了揉楚灵的头发，说道：
“你这傻孩子啊，现在才想起来问这个问题。”
“你猜得没错，我对人帝城很了解，因为我在很久之前就来过人帝城，我当初也怀揣着跟你一模一样的希望和梦想。”
“您……曾经来过人帝城？”
听到这个回答，楚灵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好一会儿后，她才结结巴巴的问道：
“那……您之前为什么没跟我说？您又为什么脱离了人帝城？”
“是人帝城哪里不好吗？”
江楚耸了耸肩道：
“我哪怕提前跟你说了，你也不会相信啊。”
“至于我为什么要离开？你自己看吧。”
江楚按住楚灵的肩头，让她正对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在楚灵的左眼上轻轻一抹。
下一秒，楚灵右眼的场景跟之前一样，但左眼所看到的一切，却完全变了。
虫云，行尸走肉，正用自己的身体部位炼丹炼器的修士，菜地里裸露出来的干瘪头颅。
这一切的一切，都被楚灵看得一清二楚。
“呕——”
到底是个孩子，在看到这一幕后，她直接吐了，将在飞舟上吃的食物吐得干干净净。
不过并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切，因为江楚已经提前布置好了幻道。
而她的神情中是遏制不住的恐惧和震惊。
她捂住自己的左眼，挡住了这只眼睛所看到的世界，紧张而又惶恐的问道：
“这是什么？梦蝶姐姐，我的眼睛怎么会变成这样？你对我做了什么？”
江楚淡淡开口：
“我没做什么，只是让你看到真实的人帝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