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彪思忖良久,喃喃道。
“若是伊藤在江陵关外,次郎他们一定早就知道了江陵关的情况。”
“知道了江陵关空虚还不去合兵进攻,只有以下几种可能。”
“第一,庆王没有遇到埋伏,或者是遇到埋伏,但却击退了秋如狂,解了京城之围,又赶回了江陵关。”
“第二,江陵关虽然兵马空虚,但守军顽强,短时间难以攻下,次郎怕撤走大军引起我们的注意,会从后边偷袭他。”
“第三就是江陵关早已被伊藤攻下,次郎故意派人放王美德进来,诱我们出城,跳入他的陷阱。”
见刘十九还是沉思不语,兰庆接话道。
“凭庆王那个草包,回京多半是为了逃脱江陵关失守的罪责,是不可能打败秋如狂的,就算打败,他也不会在回江陵关,所以这点可以排除了。”
“剩下两点都有可能,不过依我对王美丽这个人的了解,我更倾向第二种可能。”
“在江陵关时,我与王美丽喝过两次酒,对他还算有些了解,他这个人外柔内刚,虽然长得清秀,像个大姑娘,可骨子里却有一股爷们的狠劲。”
“兰庆说得不错,王美丽绝非怂包,他若不死,是不会丢掉江陵关的。”刘十九接过话茬,又道。
“不过球国的埋伏也不能排除,所以我打算从江山突围,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江上突围?可我们没有战船啊!”
“是呀,我们总不能游过去吧?”
“唉,可惜金山城的战船,都白白烧掉了,不然还能应应急。”
诸将你一言我一语,都认为此事行不通,马彪摆手压下众人的喊声,分析道。
“王爷,如今我们还有八万五千左右的兵马,就算舍弃战马,也只有陈家的战船够我们突围所用。”
“可是陈家新败,犹如惊弓之鸟,就算我们全军突袭,也未必能抢到战船啊!”
“若是有个闪失,被困在城外,遭遇前后夹击,后果不堪设想。”
“王爷,咱西域将士都是旱鸭子,又都是骑兵,走得哪门子水路呢。”马奎喊了一嗓子,又道。
“王爷,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