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上午李男就被送了回来。
李男脖子处切开气管,鼻子里插着胃管,带着心电监护,插着尿管,一脸虚弱又苍白,像白雪公主一样毫无气息躺在床上,唯独,心电监护上的小山一样的心电图提示着她跳动的心脏还在干活。
白羽一看到推回来的李男,忍不住眉头紧拧,嘴里嘟囔,“怎么这么快就送回来了?”
石竹轮转过急诊,“没床位。”
白羽听完,眉头拧巴在一起,多么希望李男能在重症多呆两天,再稳定点再送回来。
大饼坐在办公室内,一改往常的多话,沉默坐在白羽的工位上,两眼麻木望着电脑,就像无情码字人,有一搭没一搭打着字。
木莲不放心的目光望向对面的大饼,随后,手机响了一下,看完后,木莲大怒,又不敢让大饼远离自己的视线,又想要去处理一下差评。
陈南这个内裤狂魔,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也不知道这个眼睛是怎么长的。
白羽接过病人,将病人推进9号床。
急诊老头事后,朱文转到了10号床,住了一天的单间爽的不行,一看到李男又被推回来,一脸嫌弃又失落,忍不住脱口而出,“昨天都要断气了,怎么还没死?”
“我都住习惯一个人了,干嘛还推回来。”
李男一被推回病房,大家才后知后觉,任欣欣去哪里了?但是,也没人在意一个小孩的去向,说不定,李男自知命不久矣,把欣欣给她爸爸带走了。
白羽冷漠的眼神扫了一眼朱文,站在李男床旁,看着插满管道的昏迷的李男,不放心多看两点心电监护,确定真的稳定下来后,接着去忙了。
过床的白大褂一脸倒进胃口,边往办公室走去,边吐槽,“这个变态,还好意思诅咒人家死?”
“对啊,他怎么不去死?他死了也算是为民除害。”
“我每次都特别想跟患者说,这个按脚的变态在猥亵,快跑。”
“那你咋不说?”
“惜命呗,我怕被抹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