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
疑惑。
还有惊恐。
弥漫心间。
等到人群散开，牛羊早已经只剩鲜血淋漓的骨架。
这些人擦掉嘴上的血，又动作怪异的走上了来时的路，开始原路返回。
林辰再看向山洞。
一切如常。
他也检查过了，山洞里什么也没有。
唯一有问题的，就是这个村子的人了。
林辰跟着这帮人往回走。
快到山脚下的时候。
这帮人停下脚步，接着像是僵硬的木板，被风吹倒了似的直挺挺摔在地上。
几分钟后，他们才从地上站起来。
“太好了！”
“神明原谅我们了。”
“总算松一口气了。”
他们失去了一段记忆，只知道自己离开祭祀场后，就来到了山脚下。
虽然摔了一跤，但都觉得这是山神把他们送下山导致的。
林辰默默打开系统，扫描他们的信息。
结果显示，他们都是人类。
体内也没有寄生任何奇怪的东西。
理智也是正常范围内的。
“是催眠？”
“还是精神控制？”
他刚刚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力量波动。
那答案显然只有一个了。
“他们在自我欺骗。”
这帮人，其实从始至终都是保持着理智的。
林辰看着他们走进村子中。
他则是身影一闪，来到了老人的房子前。
走进门里，老人正坐在椅子上逗狗。
昨天晚上被杀死的狗，如今完好无损的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