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洁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无力地靠在门上,一搼一撑地锤着门。然而,房间里的战况却似乎更加激烈,夏文飞的声音和梅小丽的娇喘声交织在一起,让高洁的心彻底破碎。
高洁的身体渐渐失去了力量,她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终于,她无法承受这一切,一口老血从口中吐出,溅在了门上。随着“砰”的一声,高洁晕倒在了门上,仿佛一朵凋零的花朵,失去了生机。
夏文飞听到门外传来的响声,犹如惊弓之鸟般,一把推开梅小丽,迅速地穿好衬衣,扣上扣子,系紧皮带,套上西服,梅小丽紧紧地抱住夏文飞,苦苦哀求道:“文飞,别管她,那女人就是在演戏,我们继续……”既然夏文飞是她的软肋,那么自己又怎能轻易放过她?既然那女人如此喜欢演戏,那就让她在门外尽情地表演吧。
夏文飞用力甩掉她的手,梅小丽像一个被遗弃的布娃娃,惯性地被甩在床上。夏文飞看不出表情地白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对着梅小丽冷笑一声,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冷漠。
然后,他像一阵旋风似的,打开门,抱着高洁如箭一般冲进车内,车子如脱缰的野马般向医院飞速驶去。
梅小丽失魂落魄地望着地面,自嘲地笑笑,心中暗暗感叹: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即使将他们的下半身剪去,他也会毫不犹豫地丢下自己,去陪着那个女人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