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海向来只看重自己利益,听此一说,哪里还管女儿委不委屈,马上吩咐下人叫府医过来。
李郎中来的很快,问诊后,很快就说出了结论。
“回老爷,二小姐确实中了不轻的媚药,是骨醉。”
“骨醉?”沈如海此刻倒不太关心药重不重,只问到:“可还是处子之身?”
沈清婉羞的满面通红,一边嘤嘤哭泣。
“这……二小姐虽中了药,却也还是处子之身,想是吉人自有天相,药力自行分解了也未可知。”
此话一出,沈如海心才堪堪放下。
王氏却心中大骇:这贱人居然真没破身,这老秃驴,办事真不靠谱!
“你且看看她是如何中毒的?”
李郎中又细细把脉一回。
“老爷,二小姐体内残留药效甚微,老夫料想,应是闻到吸入进去的,断不会是饮食摄入,否则不会残留这么一点。”
沈如海顺着这条线索派人详查。
没过多久,沈清婉在大昭寺所上之香便被呈至眼前。一时间,在场诸人神色各异、精彩纷呈。
李郎中细细验过,惶恐道:
“老爷,正是此物,这里被混进去分量不轻的骨醉粉末!檀香味重,正好掩盖了药物的味道,若不细查,很难察觉得出。”
此话一出,刹时房内一阵混乱。
还不等沈如海和王氏开口。
沈清婉便大哭着质问起嫡母来:“女儿自问孝顺母亲,母亲命令从无违逆。您为何如此待我?!”
王氏一听矛头直指自己,自然是不干的,瞪了一眼沈清婉,立马对着沈如海喊起冤来。
“老爷明察!此事和妾身毫无关系!清婉明日就要入宫,妾身何故今日毁她清白,这不是让咱们沈府难堪么?妾身就算再瞧不上她随了她姨娘那狐媚样子,也绝不会拿沈府安危荣耀儿戏啊老爷!”
“爹爹可别听了贱人的挑唆,我娘平日对着她们狐媚子母女还不够宽容么?要我说,证据还不足呢,这小贱人就攀咬当家主母,纯是被她那姨娘带坏了,贱人在乎什么清白不清白的,那药说不准是她自己放进去的,分明就是不想入宫和她那贱人姨娘分开,嫁祸我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