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见找来一柄小铁锤,叮叮当当地鼓捣了半天,终于将铜锁敲开。他取下已经被敲烂的铜锁丢在一旁,揭开盒盖,向木盒中望去,只见木盒内,静静地躺着一张纸。
陆见满心好奇地拿起纸,展开看了一眼,却皱起眉头,一时有些大失所望。这并非陆见所期待的冯既白等人的罪证,而是一名囚犯的身份文牒。
这种身份文牒,陆见在州府和牢中,早就见得多了,根本不以为怪。只不过令他想不通的是,冯既白又为何要将这么一张囚犯的身份文牒,奉为珍宝一般放在木盒中锁起来,又放在自己屋内呢?
陆见拿着这张文牒反复看着,文牒上该名囚犯所犯罪名,竟是监守自盗,因而被判处了十年徒刑。陆见在心中回想着,对于牢中的这号囚犯,却并没有什么印象。
在陆见看来,冯既白将这样一张文牒放在此处,绝非一个无心之举,可是这名囚犯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他又确实想不出来,思虑片刻,还是决定改日去趟大牢,打听一下有关这名囚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