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陆某看来是什么都不能说了。不说反倒能活得长一些。”陆见诡秘一笑,斜眼看着黄泽。
“不论我等还是主家,都有得是办法让人开口。”黄泽在言语上处处被陆见针对压制,此时已有些泄气,颇有几分色厉内荏的意味,只是自顾自地装腔作势道:“再硬的人,我也不要半天,就能让他开口!”
“反正就算说了,也要被你剥皮抽筋,拔舌挖眼,想来比遭受酷刑也好不到哪去。如此倒不如不说!”陆见呵呵笑道:“若是你们主家问起来,我就这么告诉他,不知他又会如何惩治于你呢,呵呵呵呵……”
陆见的话怼得黄泽一时无言以对,只得闭嘴瞪着陆见,却再也不发一言。
微风吹起马车的车帘,车窗外隐隐现出城门的轮廓。转眼间,马车便已来到城外。黄泽偷眼瞟向陆见,只见陆见躺在车厢中,双眼微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马车上的众人都不曾发现,在马车后方十余丈外,一只驴正气喘吁吁地尾随。驴背上的少年人一脸焦急,双目始终注视着马车,不曾移动分毫。这少年,却正是阿魏!
原来方才元庆捡到陆见丢下的箭镞后,立即便做出判断,认为陆见就在附近。阿魏得知,立即攀上屋顶,在屋瓦之间行动,试图找出陆见的踪迹。
为了找寻陆见,阿魏甚至不顾危险,攀上附近一座三层高的酒楼屋顶,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周遭各处情形。在阿魏的耐心找寻下,他终究看到了那废弃院落中发生的部分事情,并目睹陆见在数人挟持之下上了马车离去的情形。
寻得陆见踪迹的阿魏,连忙下来告知等候的元庆。元庆去道旁布店中买了一些红色布条塞给阿魏,叮嘱阿魏跟上,并在一路上以红布条留下记号,自己则赶回府中调兵遣将,定要将陆见救出。
阿魏根据元庆的吩咐,一路上跟紧马车,并一路做着记号。出城又行数里,眼看载着陆见的马车行入一间颇大的药园。阿魏形单影只,未敢冒进,便只得下了驴,爬到一旁树上观察,等候元庆的救兵到来。
阿魏上了树,但碍于药园中屋瓦众多,一时竟也看不到陆见的去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