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最开始就是需要这般针锋相对的吗?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自己还是对这人一无所知。
“他说”
纲手顿声:“他什么也没做到。”
“什么也没有改变。”
所以现在自己看见的,是日向宁次自己选择的死亡吗?
改变之前,就要有模板。
有了第一次,才会有第二次的改变,若非是预知未来,也就只有来自未来这一种可能。日向宁次来自未来并不是什么很难理解的东西,再者,纲手在很早之前就有所觉察--毕竟日向宁次似乎在他们面前从没有刻意隐瞒什么东西。
不是很想被知道的过往了,但是被知道一下似乎也没有问题。
最开始纲手认为这是来自于宁次对他们的信任。
但实际上么?
或许确实会有一点,但更多的,是他对什么都不在意吧。
活着也好,死了也罢。
但他们又不能死。日向宁次的保护范围独独少了他自己。
那人或许从最开始就没有把自己当活人看待吧--也没有把他们当活人看待。
“你说,我们是什么呢?”
“那东西想要的又是什么呢?”
“最后做出选择的又是谁呢?”
她苦笑着:“他希望的,又是什么呢?”
“是我们杀了他。”
“没有希望的人,同死人无异。”
她说着,笑容越发癫狂,手指在身边诸位身上逐个点过。
“你”宇智波带土。
“你”宇智波斑。
“还有你”远在天边的千手扉间。
“你们”不在现场但是在戏耍药师兜的宇智波鼬和止水。
“都是凶手。”女人的指尖,最后就要指向自己。
“倒是有意思的说法。”
一只通体漆黑的手将纲手的动作遏制住:“我不反对。”
黑色的兜帽人从天而降,却是叫众人看见。
身后响起忍者们的议论:“那个人是谁?”
“又要开始了吗?”
“是自己人还是对面的?”
“看起来就不好惹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