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暗,压抑,成了视线中的主色调,就算不在现场,好像也能闻嗅到其中绝望的味道。
“这也不能完全怪孩子”
大人们低语着,这该是某个人的葬礼,但画面始终模糊,最清晰的是大人们对话的声音。
“但”
“分家的孩子”
“也算是解放了吧。”
明明是葬礼,但来的人极少。旗木卡卡西呆愣的看着,自己经历过的葬礼似乎总是人满为患,就算是他那个顶着骂名而死的父亲,在葬礼上也能见到许多看在昔日情面上出现的战友。
木叶总共就这么大一点,但凡哪家死了人,别家多多少少会知道些,要是仔细清算,还能发现点平时没有发现的关系。
人就这样,逐渐变多了。
但画面中的葬礼却是冷清的可怕,除去站在最前面的人以外,后面只有零星的几个。
一对老人,一位女子,也就到此为止了。
全部加起来,也不过四个人。
站在最前面的那人手里抱着襁褓,大人在哭,小孩却是沉默。
他看起来出生了还没有多久,柔弱到一只手就能将其掐死。
是谁呢?
在出生后的第二天参加母亲葬礼的小可怜会是谁呢?
旗木卡卡西也是个早早死了母亲的,但好在,那人坚持了些时日,倒是等孩子会叫妈妈了才愿意撒手人寰。
要按照孤独来算的话,也能落得个不分高下--再看更可怜的,还有边上站着的漩涡鸣人。
但这可怜和悲怆,都和眼前看见的有些许不同。
“这是”
孩子没有哭,他抓着父亲的衣角,小声的打了个喷嚏,但没有人发现。他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就算是漩涡鸣人也能看出,他们的悲伤并不来自于逝者。
“她死了,宗家还要给孩子起这样的名字”
“慎言!慎言!”
老太太神情怪异的看了自己的女婿一眼,冷言道:“你就多多祈祷日足能快点把孩子生下来吧”
“不管是你,还是她,从小就是个聪明的,生下来的孩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若是先展现出了些什么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