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什么衣服,要带上的无非就是父亲和母亲的遗物。
但遗憾的是,不管是父亲还是母亲都没有给他留下什么东西,全部加起来,还没有纸箱的一半,连四岁的小孩都能独立抱的起来。
只是还有些阻力在。
小孩磕磕碰碰的往玄关走着,这时已经看不见丝毫悲伤,似乎这只是一次再正常不过的搬家。
可就算是搬家,四岁的小孩也免不了要哭闹。
这已经不是寻常意义上的早熟能概括的了了。
在这种环境下长大,不想死都难。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止水总是端着自己讨厌日向宁次的架子,却又在鼬面前悄悄红了眼眶。
他故作轻松的想要调侃,怎奈喉咙间早已带上了哽咽。
“咳。”
他试图掩饰,但身边的鼬压根就没有理他。
“我们根本不了解他 ,还总是说那些风凉话。”
不不不!止水再一次感慨在鼬的脑回路上。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些不是风凉话,而是安慰?
他正想着怎么安慰宇智波鼬,就看见屏幕中的少年--大约是六七岁的日向宁次,握着苦无愤恨的扎向木叶的标志。
他听见那人一字一顿,带着血海深仇的念出意料之中之人的名字。
“猿飞日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