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老鼠屎们大权当道,主张的就是一个无法无天肆意妄为。
“你完全可以申请跳级了。”
伊鲁卡看着,没有的大人许久才憋出一句。
这话说出来,小孩才抬起眼皮看了伊鲁卡一眼:“没必要。”
“劳驾,报一下警。”
“电话总是有的吧?”
小孩的白眼直勾勾的看着伊鲁卡,见对方半天没有动作,便叹了口气坐回狭窄潮湿的小床上,抓起那卷没有用完的绷带往手上缠。
“不打算上药吗?”
伊鲁卡半蹲下,从胸口抽出一瓶药粉,在小孩开始作践自己之前撒到伤口上:“你在上面涂的是什么?”
木叶不允许非忍者使用毒药。
日向宁次还没有从忍者学校毕业,充其量只能是一般小孩。
“花生。”
小孩也不动了,静静看着男人替自己受伤的部位包扎,虽然还是一副爱搭不理的语气,但相较一开始,可是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他对花生过敏。”
“你都看见他脸肿起来了还要问这种问题吗?”
虽说是嘲笑,但宁次还是在解释。至于其它--别管他卷轴是从哪里拿到的。
能让他利用的东西这世界上可不多,但没用的妹妹雏田大小姐就能勉强算是一个。
只要没有生命危险,宗家的那群人是不会管的。从花火出生的那一刻起,日向雏田就已经是被放弃的废物了。
再者,他不管对雏田做什么,都会被以分家对宗家的不满一句带过。
伊鲁卡最后还是老老实实报警了,只刚刚挂断电话,就听见边上的小孩命令式的来了一句:“你知道该说点什么吧。”
说点好听的。
伊鲁卡愣了下,先前说没必要跳级的也是这孩子,现在让他说点什么的,也同样是这孩子。
“蓄谋已久的初战吗?”
小孩冷哼一声,不置可否,只侧着脑袋看着那狭窄的窗户。
阳光根本就照不进来,阴冷潮湿也只是日常。
现在,要和这为期两年的房间说再见了。
“他回来了。”
连白眼都不用,只听脚步声宁次就能判断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