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宁次总觉得不像,只是看见这张脸,他就生不出亲近之感,只觉得疏远,又觉得陌生。
就连自己的父亲,他见的次数都不一定又见到日向日足的次数多。
少年叹了口气,从病床上坐了起来,这该是要来教训一下来,展示作为族长的威严了。
软硬兼施,是只有被认为是“天才”才有的待遇。
男人手中握着一枚卷轴,看起来有些年月。那卷轴被小心翼翼的送到宁次手中,日向族长带着些悲痛和无奈开口。
“我不知道当年那件事对你的影响那么大。”
连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都知道在放屁。
说得就和日向宁次是从四岁那年像泡发的豆子似的长大了。
“这是你父亲那年留给你的话,先前一直没有找到机会给你”
“希望你看了,能释然些。”
宁次还是接过了,要换作在场的是宇智波佐助,多半就要一口唾沫卒在日向日足脸上,将贵公子的修养短暂的放到旁处,等骂完了在独自捡起来。
“真不要脸。”
九年,听起来只是冰冷的不能再冰冷的数字。但对十三岁的日向宁次来说毫无疑问是确确实实的一辈子。
他的一生才有几个九年。
之前没找到机会又是什么胡话!!?但凡有一粒花生米,也不至于糊涂至此。
少年只是冷面看完了,收了卷轴,说了三两句像模像样的话,待日足走后,便只呆愣的看着病房外的天空。
正如那笼中之鸟,眺望着鸟笼之外的世界。
或是渴望自由,又或是在追寻着什么连小鸟自己都觉得不切实际的东西。
良久,日向宁次才自嘲的笑了笑,自言自语道:“漩涡鸣人”
好运和厄运交织在一起,让人说不上是幸运还是不幸的家伙。
“是雏田喜欢的那个家伙吧。”
嗯?漩涡鸣人打了个激灵。
是什么他是什么?!
“笨蛋。”
佐助嫌弃的移开视线,不愿意多看这个玩意一眼。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