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帽人之命苦,无需多言。
“你”
蛇有苦说不出,但它确实理亏。
在刚开始的时候,它就见缝插针的想要兜帽人直接继承“家业”。
就算一个日向宁次没有了,那不是还有成百上千个吗?
再者,自杀的灵魂一般没有那么美味--换句话说,它其实有点不是很想要了。
蛇没有肉身,只能存在于意识之中,在没有观测和认识的情况下,蛇的存在也不会被认可。
兜帽人是带着蛇来的,而在这里,又同样有着蛇。
蛇与蛇相见会发生什么?答案是什么都不会发生。
被意识存在的只是“蛇”。
被兜帽人抓着的蛇不再是两者之间的任何一个。
就结果而言,蛇还是要了,尽管算不上美味,但聊胜于无。所以兜帽人才会出现在这里,和自己顶嘴。
没办法,谁让它是蛇呢?
小孩子才做选择题,成熟的蛇蛇全都要。
“我什么我。”
兜帽人没好气的回嘴:“我知道问题可能会出现在哪里。”
“让现在成为过去的一部分,是最好的方法。”
真的吗,蛇蛇不信。
“你是说”
“我什么都没有说。”
兜帽人换了个姿势,将宁次手腕上的绷带拆下,一遍又一遍摩挲上面凹凸不平的斑痕。
“这是你的因果。”
“祸害了爹还要祸害儿子”兜帽人嗤笑一声:“亏你做得出来。”
“也罢,左右你是个没有心的。”
蛇不甘示弱:“说的就和你有似的。”
“日向日差我可以吐出来,但把小姑娘带走的可不是我。”
它是蛇,不是怨种,哪有全年无休三百六十五天上班的道理。
“是是是”兜帽人越发不耐烦,他现在和蛇同样处于没有肉身的状态,但并非是想要和蛇一样作为观众出现。
只是时间未到。
他翻了个身,屏幕中画面已经进展到第四次忍界大战,那头乌黑的长发散落,白眼再无光彩可言。
笼中鸟就这样看似壮烈的飞走了。
至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