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活着已经是谢天谢地,就算是死了,也只能是意料之中。
“纲手婆婆?”
“我的能力,还不足以留下他。”
女人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她转头翻动桌面上的文件。
如何能不悲伤呢?
身后是重要的人,身前是木叶村
作为火影的自己又应该何去何从。
“鸣人。”
“有些东西不是你我能随意控制的。”
“就算是,初代火影也不能。”
被称为忍界之神的那位,自己的爷爷。只是残存的细胞都能够成为制胜的最终武器。
“已经”
“结束了。”
“鸣人。”
漩涡鸣人最后还是见到了想见的人。
不过是裹着白布,放在停尸房的少年。
他似乎早就不会动了,连露出来的指甲都僵硬的朝向一个方向。
病逝的人比起战场上战死的忍者要完整太多。
他似乎只是睡着了--常有人这样形容死去的人。
但漩涡鸣人今日却无法认同。
只需要一眼,他就能明明白白感受到眼前的人确确实实已经离开。不管是僵硬的四肢,还是青白色地方皮肤,甚至是不同于活人的,渐渐蔓延的斑点。
白布下面的他,或许是睁着眼睛的,或许是面目狰狞的,也或许像是初见那天,带着诡异的微笑,看起来能够主宰一切的。
但答案是什么已经无所谓了,漩涡鸣人没有掀开白布的勇气和权力。
他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去的,只是行尸走肉般活着。
工作,回家,任务,回家
这般循环往复着。
直到日向宁次离开的第七天。
应该是葬礼的日子。
但去世的人身份特殊,只得匆匆下葬。
又是一个潮湿的雨天,灰蒙蒙的小雨细密密的下,打湿了众人衣发,洗刷着那新鲜出炉的无字碑。
并非功名,并非罪孽。
只是此人的是非功过不应该由他们来评判。
漩涡鸣人垂头,盯着脚尖,又看向身边的人。
都是些熟悉面孔。宇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