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李尚书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怒,“备轿,我要立刻进宫面圣!”
皇宫大殿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魏国皇帝拓跋宏坐在龙椅上,手中紧紧握着李尚书呈上来的证据,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的目光在那些文字上扫过,每看一行,眉头就皱得更深一分。
“拓跋余,你可知罪?”拓跋宏的声音冰冷刺骨,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
南安王拓跋余跪在地上,额头满是汗珠,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切竟然被人揭露得如此彻底。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父皇,儿臣……儿臣是被冤枉的。”拓跋余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冤枉?”拓跋宏怒极反笑,“铁证如山,你还敢狡辩!朕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做出这等叛国之事?陷害前太子,养私兵,勾结外敌,你可知这每一条罪名都是死罪!”
拓跋余的脸色变得惨白,他知道,这次自己恐怕是在劫难逃了。他“砰砰”地磕着头,额头很快就红肿起来:“父皇,求您饶儿臣一命,儿臣知错了,儿臣再也不敢了。”
大殿内一片寂静,只有拓跋余的磕头声和哭喊声。大臣们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他们从未见过皇帝如此愤怒,也知道南安王这次犯下的罪行实在是不可饶恕。
李长乐此时正在宫外焦急地等待着消息。她的心如同悬在半空中,七上八下。虽然她相信自己的证据确凿,但还是忍不住担心会有变故。
“小姐,宫里有消息了。”小翠匆匆跑过来,脸上带着一丝兴奋,“听说皇帝陛下大发雷霆,南安王被押在大殿上,恐怕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李长乐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一些:“但愿如此,这个南安王,实在是太危险了,若不除掉,我们一家人都不得安宁。”
皇宫大殿内,拓跋宏看着跪在地上的拓跋余,心中五味杂陈。他虽贵为皇帝,但也是一位父亲,看着自己的儿子犯下如此重罪,他的心中既有愤怒,又有痛心。
“朕本想将你就地正法,以正国法。”拓跋宏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但念在你是朕的儿子,朕给你留一条活路。从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