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一行人来到了嘉嫔娘娘的宫殿。还未等他们行礼,嘉嫔娘娘便扑到母亲怀中,眼泪夺眶而出,声音带着哭腔:“娘,女儿心里委屈啊,若不是那皇后,如今这皇后之位本该是女儿的。既然做不成皇后,那女儿干脆做太后好了,到时候把太子拉下马,清放就是太子,女儿也就有出头之日了。”
庆国公府夫人心疼地搂着女儿,轻抚她的后背,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昭昭,你别哭,都是那皇后贱人,否则我女儿昭昭才是皇后。如今既然皇上无情无义,咱们也不必客气。秋猎的时候,咱们让人杀了太子,其他皇子还未成年,到时候清放就是唯一的储君,这太后之位不就稳稳的了。”
庆国公奉天祥在一旁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算计:“清放,日后你若登基,记得要娶你表妹为皇后,这样咱们家族的势力才能稳固。”娄清放心中本就只有李长乐,想起李长乐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他满心的不情愿,但为了大局着想,他只得咬咬牙,点点头:“外公放心,清放记住了。只是到时候的事情,到时候再说吧。”
嘉嫔娘娘见儿子如此懂事,满意地点点头,拉着娄清放的手:“儿子,你长大了,母妃日后就靠你了,你果然没有辜负母妃的期望。”嘉嫔娘娘的大哥也在一旁笑逐颜开:“哈哈,日后我就是清放的岳父,还是楼兰未来的国丈,妹妹,你可真是给咱们家争光了。”
庆国公又和娄清放仔细商量了一番秋猎时对付太子的计划,确保万无一失后,便带着夫人和大儿子出宫去了。嘉嫔娘娘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眼中满是对权力的渴望。
太医院内,李长乐正和贺太医等人交流着医术。李长乐面色平静,眼神中透着一丝不舍:“贺太医,本宫后天就要回魏国去了,在走之前,再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