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几个犹豫之际,拓跋浚一脚踢开了简陋大厅的木门:“好你个拓跋余。本王三番两次都让你跑了,上次你还把本王俘虏了,本王这次,必要让你好看。”拓跋余心如死灰,哈哈哈地笑了两声:“拓跋浚呀拓跋浚。没想到本王会落到了你的手里,我的好侄儿啊,你就别为难皇叔我了,看在咱们有亲情血脉的份上。要不你就一剑杀了我,给我个痛快吧。”拓跋浚双目猩红,一剑就朝着拓跋余的胸口刺去。李常茹眼疾手快,拿着自己的短剑挡下了拓跋浚的这一击。这时刘老将军也过来劝道:“高阳王殿下啊,这拓跋余死不足惜,可您忘了您父亲的深仇大恨了吗?还没问清楚,这拓跋余还有利用价值啊?”
拓跋浚屏退了左右,又让人把李常茹给拖了出去,看向拓跋余,冷冷道:“说,当年你为什么要害我的父亲?我父亲作为你的兄长,向来都是对你们没什么苛责。拓跋余,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这个没有人性的东西。”“哈哈哈,我为什么要杀你的父亲?当年若不是你父亲,我才是这魏国的太子殿下。你父亲从小就没我聪明。我比他有勇有谋,凭什么让他做这个太子?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做王爷哪有做皇上舒服呀。你父亲都能做太子,我又为何不能?我为了让父皇看到我的努力,所以只好牺牲你的父亲了,这也是你父亲的命,你也不能怪我。”“原来是这样啊,我早就料到了,像你这样自私自利的人,为了皇权,自然会不择手段。可惜了,我的父亲。”拓跋余冷哼一声:“如果不是当初李尚书拿出了证据,本王也不会倒台,也不会被父皇流放到了边关。那样的话,本王也不会放过你这个臭小子。你说啊,李尚书为什么要拿出那些证据呢?如果不是李尚书的话,你就可以和你的父亲团聚了,那样不好吗?”
拓跋浚弄清楚一切,也迅速的冷静下来:“哦,你说那证据是李尚书拿的?我不妨告诉你,那些证据,全都是李长乐给她父亲的。”拓跋余一脸难以置信:“你撒谎,怎么可能?她一个女子怎可能弄到这些证据?”拓跋浚冷笑:“怎么,你现在还不信啊?你就是被一个女子给扳倒的。”拓跋余疯了一样的大笑,一直在癫狂大笑,仿佛是真的疯了。拓跋浚下令:“来人啊,把拓跋余给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