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常菁生怕楚灯后悔，手指在光脑上敲了几下后，火速给给了楚灯一张黑卡。
楚灯收下了一笔钱后，面色柔和了不少，“这颗真的是从一个叫卢衫的三级空间系脑子里挖出来的，假的在他身上找到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情绪，却让常菁后背直发凉，说话都开始打磕，“啊、啊，这样啊。”
“还有什么问题吗？”楚灯心平气和的问道。
常菁要把自己的脑袋摇掉了似的晃头，“没有了没有了，您慢走。”话到最后甚至对着一看就比她年纪小的楚灯用上了敬语。
楚灯扫了额头开始冒冷汗的常菁一眼，转身走了。
人刚一走，常菁就开始愣神，卢衫死了？
再也没人会强迫她把内部消息传出去了，她彻底安全了。
常菁放松了下来，拿着匣子的手松开又握紧，后知后觉的看向楚灯离开的方向，门外阳光倾洒在地面上，似乎预示了她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