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贾琏却又想起了什么,眉头紧皱,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疑惑与不安。他微微欠身,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与不解:“可是……可是堂兄怎么跟我说,是因为您不喜欢我们,所以才不愿意见我们的呢?”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丝颤抖,仿佛一只受伤的小鸟在寻求庇护。
贾代善闻言,心中不禁一沉,他看向贾琏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复杂与深邃。
贾瑚见状,目光一凝,伸手把贾琏拉到自己身后,冷声道:“我不是交代过你,在那边府上不要同任何人接触吗?怎么,我的话你不记得,却把什么阿猫阿狗的话给记在了心上?”
贾琏闻言,身子微微一颤,低下了头,不敢直视贾瑚的眼睛。他感受到兄长的怒意,心中一阵慌乱,偷偷拉住贾瑚的衣角,怯怯地说道:“哥哥莫要生气,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贾瑚见状,冷笑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讽刺与失望:“不敢了?我看你是敢得很呐!来人,把上次跟着二爷去那边府上的人全带到正院,重打二十板子,让他们好好长长记性!”
话音刚落,跟在贾瑚身后的凌泉便应了一声,转身便要往府内走去。
贾琏见状,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他紧紧拉住贾瑚的衣角,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哥哥,不要……不要惩罚他们,是我错了,与他们无关。”
然而,贾瑚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然后挥了挥手示意凌泉快些动手。
“贾瑚。”贾代善缓缓开口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珠儿同琏儿乃是血脉相连的兄弟,怎么就不能接触了?”
贾瑚一脸讽刺的看向贾代善,寒声道:“我爹同那边府上的老爷还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呢,他都能下死手去算计我爹,更何况是堂兄弟?!
国公爷,我就只有琏儿这么一个亲弟弟,我承担不起任何失去他的后果!”
闻言,贾代善的脸一下变得苍白起来,他的身形忍不住晃了一下。
贾赦忙上前扶起他,语气担忧的说道:“父亲,您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来人,快扶国公爷进府!”
贾瑚看着这一幕,眼神中的讽刺更甚,但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无益,只有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