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忆只要一想起那个老人古怪的眼神便总发怵,她浑身起鸡皮疙瘩。不过说出来总归好了不少,如今离开衣店,如忆也没那般胆寒了,昨夜当真是处处都透着诡异,哪里是外界所言的载歌载舞,她觉得自己幼小的心灵受到了轰击,“那老头有问题!有大问题!”
江晏栖听后若有所思,“一身黑?那是对神明大不敬的。他们既未伤害如忆,想来今晚有两方要斗起来了。”
如忆被江晏栖一点就通,“姐姐的意思是,他们的目的是破坏今年的祝祀日?”
江晏栖颔首,她沉吟片刻,“只是那老人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呢?”
长相一模一样的巫祀老者。江晏栖不觉得那是同一个人,他们昨夜没再管如忆,便说明他们并未做绝对的保密措施。自也用不着老人来回迷惑如忆的视野。
马车外,张叔停下了马,冲里道:“前面有家早点铺,主子姑娘需要什么?”
江晏栖回了神,见无欹不言,只道:“张叔看着买便是。”
话落,如忆便冲了出去,“大叔,你忘了你可爱的小如忆了吗?”
张叔拍了下如忆脑瓜子,“小丫头……卖萌对你叔没用啊……要吃一起去买。”
听着两人离开的声音,江晏栖又垂下了眉。无欹见此淡淡一笑,“长卿何必多伤脑筋,今夜自见分晓。”
师父总是从容的过分,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一般,江晏栖轻声问:“长卿的身子已好不少了,师父不打算将我送回大齐了?”
无欹听后抬手敲了下江晏栖的头,他润和清容的双眸微抬,“长卿是在试探为师?——长卿若想回去,为师自会将你安然送回大齐。”
江晏栖平静摇头,“长卿自是知晓师父绝不会害长卿什么——反倒是想帮长卿一把。”
无欹淡淡一笑,“长卿如今贯是多情了。”
江晏栖不置可否,“师父之恩,长卿铭记在心。”
三年一次的祝祀日,信奉神权的西离人窝里反,江晏栖不会傻到相信这一切皆是巧合。
此次绕行自西离东境入内,哪里是无心